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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3|姬轩辕X嫘祖】佐酒

*嫘祖X姬轩辕,有一点副CP北洛X云无月。

*是脑洞文,原作向。OOC/BUG致歉,本来只是想瞎摸个小段子,写着写着感觉好长好流水账哦(… 但是我真滴好爱他们!我为上古梅花鹿组合哭倒长城55555





五日后是月朔,鄢陵的月将满未满,悬在天边儿上,晕出一片融融。


博物学会里的藏书涉猎广泛,且数量极多,因此书架搭的又高又结实,正好方便了嫘祖,她坐在木质的架沿上,一格一格细细端详,又沿着顺序,把每一本书脊上的小字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


不等她看完全部,北洛已经回来了,连带着要把祖孙二人叫走,姬轩辕怀里抱着厚厚一摞书,行动不便,就要他搭把手,北洛接过去扫了一眼:“看得完?”

姬轩辕笑了笑:“漫漫长夜,消磨时光,不必看完。”


北洛不置可否,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他诚然不需要更多睡眠了,四千年一梦足够久了,久的他对轩辕丘以后的一切都知之甚少,“一把年纪了还要挑灯夜战,真是好学。”

他顺手翻了翻,大约是些现代人族先进的技术资料和正史野史,另一些在书封上就画着横横竖竖的图案,北洛不喜好那些,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也看不懂,姬轩辕一眼便看穿他的意思:“这是我们那时候的相地之术,现世名叫堪舆。你不会连闭塞千年的老人都不如吧?”


北洛翻开一页去问云无月:“你看得懂吗?”

云无月摇摇头,简明扼要:“不懂。”北洛的眉眼立刻舒展开来,仿佛有了多大底气似的,他把书啪叽一下扔回姬轩辕怀里,走了。


姬轩辕不在乎,权当是先前被他拆穿过一次的回礼,嫘祖却觉得有趣的不行,她跟着姬轩辕上楼,到了房间里还在感叹,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轮回井里走一遭,胆子大多了,上辈子还是缙云的时候,简直日日都要被姬轩辕摁在地上摩擦。


她忽然又想起来先前某人说自己的旧弦鼗弹得已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愈发觉得搞笑,就追着他问:“你骗小姑娘的本事真是有进无退,现在信口胡诌怎么一点都不脸红了?”

没有回答,姬轩辕埋头看书,只有缺了角的木头桌子吱呀吱呀的响,嫘祖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有来无回的沉默,也自顾自靠在他肩膀上玩儿起头发了,高挽的青丝垂下来,直直地穿过了姬轩辕的身体,化成一片无形。




次日嫘祖起了个早,出门一看,天是好天儿,可惜魔化后的鄢陵不复往日的热闹,走在大路上也不见几个人影,比夜里的阳平还要安静一些。


嫘祖沿着盘根错节的树枝绕着城区逛了一圈儿,顺路还去看了一次没能开张的花展,回来的时候正遇上北洛他们准备离开。

她好奇地凑过去,发现他们身边却粘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不停嚷嚷着自己会算卦,非要给他们几个算上一算。先要算时也命也,又要算姻缘情劫,号称三十秒就就可以算出今生前世中华上下四千年。

小算命先生撑了个大招牌,招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祖传灵器,再世大仙,天生盲一目,另开天眼,不准不收钱。”


北洛对此不屑一顾:“呵。你这种小伎俩我见多了,等下算完了命,是不是就要说谁命里有天煞孤星?花点钱就能在你这里消灾延寿?姬轩……”

他惊觉人没有了,回过头去找,姬轩辕在那儿翻翻找找,已经从怀里掏出个小银器,递给算命先生了。

北洛大跌眼镜:“这你都信?”


“我是不信命,但试试也无妨。”姬轩辕倒是很看得开,“天下大势,前路几何?人寿百年,诸事难知。但如今这世界一日千里,也许已有人超前于此也未可知。”

突然就被冠上超前眼光的小算命先生咽了口口水,帽子戴的太高,手里的银器跟着抖了三抖,眼前的两个姑娘都好端端的站着,他却清清楚楚地听见有个女人在他耳边说话,声线温和可亲,却还是令他怕得不行。


算命先生立刻握住姬轩辕的手:“唉呀妈呀大人!您是贵人啊!天上地下四千年难得一遇的贵人啊!这方命格里写着您一定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事如意诸凡顺遂!而且我观您掌中有明月,袖中有乾坤,想来命里注定的有缘人五日之内就会出现,阴阳一线牵珍惜这段缘啊大人!这个物什…小的就不收了…不收了。”

算命先生无论如何都坚持不收小银器,连苞米种子都不收,不光把姬轩辕夸的天花乱坠,还勤勤恳恳地给余下几人都算了一卦,先说岑缨有玲珑剔透之心,又说北洛天赋异禀非常人可比,最后十分惊叹的向云无月道:这仙子一样的姑娘,命里是要嫁给王族贵胄的,且对方十有八九会成为一国之君。

原天柿狂咳不止,岑缨回头玩鼠,姬轩辕疯狂暗示,只有王•辟邪•北洛维持逼王人设不倒:“算得还行,估计也是有点真才实学的。我府上还缺个灵器师,这里是500文定金,你愿不愿意来?”


算命先生不敢收,算命先生拿符的手微微颤抖。


嫘祖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算得不错,收下吧。再要麻烦你帮我一个小忙,从此地往西三五里,挖些泥土送到鄢陵的博物学会,就说是种苞米最好的土,秋天种下去,来年春天便可长成一片。”




辞别了小算命先生,一行人踏上了出海的快船。

嫘祖出生西陵,西陵地处神州内陆,连湖泊都少见,因而她生前从未见过海。如今跟着姬轩辕,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东海,广袤无垠、云雾缥缈,仙境一样落在她眼里,便觉一切都是新奇可爱的,连带着船上新婚燕尔的年轻小夫妻都不断惹得她发笑了。


北洛却嫌弃他们叽叽喳喳的实在太吵人,早早带着云无月钻进船厢里去了,姬轩辕倒是不介怀,听说那丈夫是个修仙道的,还拉着岑缨跟人家聊起了昔年广成子的故事。

小夫妻和在近海下了船,临到了巫之国面前,北洛才去船尾找人:“还想什么呢?准备走了。”


姬轩辕沉声答:“没什么。听他们讲纳征请期的事,忽然想起来嫘祖说:男女同心,婚娶相媒,缔结连理,应有仪式。”


北洛愣了一下:“……经天轮里的嫘祖,是你变出来的?”

“并非如此。“姬轩辕摇了摇头,语气愈发温柔,“那只是分神之法的一个影子,我收回分神,影子便消失了。但有些时候,我会觉得她还在我身边。”

“嗯,”北洛顿了顿,“如果她还在,发觉现在的人族之中,先表倾慕之情的都是男子,不知作何感想?”

“哈哈哈,到了到了。我去喊小缨子起床了。”


嫘祖其实并不计较当年,她对于北洛和云无月究竟会是谁先开口的探究之心远大于她自己和姬轩辕,可惜没有人能够看得见她或者听得见她,否则她倒是很乐得为此打个豪赌。


自她以此种形态醒来以后,可以聊表消遣的事物越来越少了,先前她觉得寂寞时,就独自一人在鹿溪里吹埙,那枚胭脂白玉刻成的埙是她能够触碰到唯一的物件了,有时候姬轩辕介于半梦半醒之间,便会带着胡鼗来弹几句旧曲,昔年之乐,在他听不见的地方总能稳稳相合。

后来从巫之国回来,嫘祖连埙都无法举起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和赤水一起湮没消散。每每夜深人静,她实在无聊的紧,就来来回回的去玩弄姬轩辕的肉体,她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他,跨过皮肉穿过血脉,什么也触摸不到,却能够感受到灼热的体温。


像在烤火。嫘祖这么想着,就靠的更近了点。




西陵一战之后,姬轩辕的力量消退的很快,他深知自己这个亘古一般绵长的梦境即将醒来,便在鹿溪彻底崩解之前,耗尽了最后一点精神力,要给北洛和岑缨他们弹一曲。


不是《清角》,也不是别的什么,他拨弦三两声,临场作了首新曲。新曲的名字没有机会再想,他便请求他们代为起名;而这世间繁花胜锦,一日千里,他没有机会亲眼所见的东西,也想请他们代为观看。


岑缨到底是岑缨,她真情实意替她的前辈祈愿,再有开开心心的一生。

北洛却一点儿不给他情面:“我拒绝。天鹿城的摊子已经够大了,妖族也有妖族的将来,谁有功夫替你看这看那。你若是有什么遗憾,就努力求个下辈子,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还是小缨子好啊”,姬轩辕感叹,想来自己入了轮回井里也要拼死拼活,不能喝那碗孟婆汤,否则来世反过来被北洛诓骗,岂不亏死。


乐律轻轻浅浅奏过了大半,他们终于提起当年,彼此交杯、又立下誓言,鹿溪里的梅花千片万片的盛开,一点一点连成海。

姬轩辕想,上天恩赐美景,又恩赐他们这些年月,若是能再恩赐一坛纯正的杜康酒就好了。


他抬头敬天:“诸君,共饮。”


埙与琴缓缓相合,空荡荡的鹿溪里有人举杯,杯沿相撞,当啷一声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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